接着我又听到叶子闷哼一声,再次呻吟起来。
我端着手机问道:“叶子,被陌生男人干舒服吗?”
叶子在那边呻吟着“嗯”了一声,说:“挺舒服的。他们俩今晚干了我整整一宿,轮流着奸污我,每个人都在我体内射了三次。”
我赶紧问:“那你了吗?了几次?”
叶子呻吟着道:“嗯,我了五次了。”
接着又说:“你先稍等一下,奸淫我的这个男人想换个姿势。”
我听得一阵肉紧,急忙说“好”看监视器时,发现那男人将叶子放倒在炕上,让叶子仰面躺着抬起双腿,自己则把叶子的双腿架到肩上,把东东再次插进了叶子的下体,开始抽送。
叶子在电话里喘息着说:“好了,他已经换好姿势重新开始干我了。相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这才想起孙老板交代的正事来,说:“是这样。公司跟博朗西斯间的合作出现了问题,孙老板说这事还得靠你来解决,要你两天之内务必赶回深圳。”
叶子娇喘着说:“好。等他在我身上射完后,我就马上收拾准备回深圳。”
我又在电话里嘱咐了叶子几句后,挂掉了手机,专心致志地开始干何晓桦。
“我们在一起只有两天的时间了。”
何晓桦搂着我的肩膀,呻吟着说:“这几天被你干的,我都快有些离不开你了。以后我还可以再找你吗?”
我急忙赌咒发誓说“没问题”又安慰地去跟何晓桦接吻。
何晓桦在听了我的电话,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不到两天后,变得格外激动,在我身下拚命扭动着身子,想尽一切办法来迎合我的奸淫,弄得我舒服极了。
很快何晓桦就闷哼一声,泄了身子。
这次她达到后没再急着把我赶走,而是继续承受着我的冲击。
五分钟后,她突然浑身抽搐,两条腿紧紧地绷直,居然再次达到了。
就在这时,我也马眼一松,在何晓桦身体里射出了自己宝贵的。
说实话,经过这么多天的朝夕相处,我对何晓桦也产生了很不一般的感情。
如果没有叶子,我不敢保证自己不会爱上何晓桦。
所以在接下来的两天里,我没在跟何晓桦整天窝在家里,而是像一对恋人一样,陪着何晓桦在深圳的大街小巷里乱晃,牵着手c勾着肩,惹得很多人频频回眸,用目光向我俩传递他们羡慕嫉妒恨的心思。
为了迎合何晓桦暴露的嗜好,我带她逛街的时候都不让她穿内裤c戴乳罩,基本都是真空出场,挤公车的时候没少被机车色狼吃豆腐。
逍遥的日子很快过去。
第二天凌晨我接到朱子豪那老流氓的电话,那厮在电话那头有气无力地对我说:“上午七点半,宝安机场见。收拾好晓桦的东西,我们直接返程。”
我在电话里骂他说:“怎么了,有气无力的样子,得艾滋了?”
朱子豪长叹一口气说:“唉,多情自古伤离别,跟美人分手在即,当然无限伤感。”
接着电话里传来叶子娇嗔的声音,还有朱子豪的一声哀嚎,估计是吃了叶子一记化骨绵掌,听得我在这边直乐,说:“得了吧您。要不咱换换?我还舍不得晓桦呢。”
朱子豪在那边精神大振,得瑟着说:“唉,这事儿可以商量。要不”
气得何晓桦夺过我的电话发出河东狮吼,骂道:“朱子豪你这王八蛋,你要把你老婆送人了是吧?玩腻了是吧?别人的老婆干起来更爽,得更舒服是吧?”
吓得朱子豪在电话那头连连告饶,连声撒谎说:“说啥呢亲爱的老婆,你看你老公翩翩君子一个,哪儿能像您说的那么牲口?声明一点,这次我跟弟妹之间是绝对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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