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打紧。咱们只管把玄冥二
老身上的yào偷来,找一个华山派、崆峒派的小角色来试上一
试,哪一种yào整死了他,便是dúyào了,这还不方便么?”
张无忌知他邪xìng甚重,不把旁人的xìng命放在心上,只笑
了笑,说道:“那可不好。说不定咱们辛辛苦苦偷来的两种都
是dúyào。”
杨逍一拍大腿,说道:“教主此言有理。咱们昨晚这么一
闹,或许把郡主吓怕了,竟把解yào收在自己身边。依我说,咱
们须得先行查明解yào由何人掌管,然后再计议行事。”他沉吟
片刻,说道:“兄弟,那玄冥二老生平最喜欢的是甚么调调儿?”
范遥笑道:“鹿好色,鹤好酒,还能有甚么好东西了?”杨
逍问张无忌道:“教主,可有甚么yào物,能使人筋骨酸软,便
好似中了十香软筋散一般?”张无忌想了一想,笑道:“要使
人全身乏力,昏昏yù睡,那并不难,只是用在高手身上,不
到半个时辰,yào力便消,要像十香软筋散那么厉害,可没有
法子。”
杨逍笑道:“有半个时辰,那也够了。属下倒有一计在此,
只不知是否管用,要请教主斟酌。虽说是计,说穿了其实也
不值一笑。范兄弟设法去邀鹤笔翁喝酒,酒中下了教主所调
的yào物。范兄弟先行闹将起来,说是中了鹤笔翁的十香软筋
散,那时解yào在何人身上,当可查知,乘机便即夺yào救人。”
张无忌道:“此计是否可行,要瞧那鹤笔翁的xìng子如何而
定,范右使你看怎样?”
范遥将此事从头至尾虚拟想象一遍,觉得这条计策虽然
简易,倒也没有破绽,说道:“我想杨大哥之计可行。鹤笔翁
xìng子狠辣,却不及鹿杖客yīndú多智,只须解yào在鹤笔翁身上,
我武功虽不及他,当能对付得了。”杨逍道:“要是在鹿杖客
身上呢?”
范遥皱眉道:“那便棘手得多。”他站起身来,在山冈旁
走来走去,隔了良久,双手一拍,道:“只有这样,那鹿杖客
精明过人,若要骗他,多半会给他识破机关,只有抓住了他
亏心之事,硬碰硬的威吓,他权衡轻重,就此屈从也未可知。
当然,这般蛮干说不定会砸锅,冒险不小,可是除此之外,似
乎别无善策。”
杨逍道:“这老儿有甚么亏心事?他人老心不老,有甚么
把柄落在兄弟的手上么?”范遥道:“今年春天,汝阳王纳妾,
邀我们几个人在花厅便宴。汝阳王夸耀他新妾美貌,命新娘
娘出来敬酒,我见鹿杖客一双贼眼骨溜溜的乱转,咽了几口
馋涎,委实大为心动。”韦一笑道:“后来怎样?”范遥道:
“后来也没怎样,那是王爷的爱妾,他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
敢打甚么歹主意。”韦一笑道:“眼珠转几转,可不能说是甚
么亏心事啊?”
范遥道:“不是亏心事,可以将他做成亏心事。此事要偏
劳韦兄了,你施展轻功,去将汝阳王的爱姬劫来,放在鹿杖
客的床上。这老儿十之七八,定会按捺不住,就此胡天胡帝
一番。就算他真能临崖勒马,我也会闯进房去,教他百口莫
辩,水洗不得乾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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