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躺在冰冷地面上一动不动的莫离才动了动子。
他缓慢而艰难地爬了起来,拖着沉重的步伐一步步地走向自己的房间,血水顺着他的手指头滑下,一路滴落在地。
体的每一处都在叫嚣着疼痛,莫离缓缓地爬上自己的后,从枕头底下摸出一副手抱在怀中。
他如虾一般弓着体,虽然上很疼很疼,但他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了一抹弧度。
抱着手的他脸上露出了一抹幸福的笑容,一抹仿佛得到全世界的笑容。
他不疼,一点都不疼。
莫离抱紧了手。
拿着钱出门的莫父这两天都没有回来。
渴了就喝自来水,饿了就吃剩饭,莫离在上捱了两天。
就像只受伤的野狗一样躲在无人的角落里默默地tiǎn)着自己的伤口。
一下又一下的将伤口上的血水和脓水都卷进口中,早已习惯了自我恢复。
他这一jiàn)皮jiàn)骨头恢复得快,体稍微好点,莫离就迫不及待的去学校,内心的想念早已泛滥成灾。
原来见不到夏琳音的子是如此的难熬。
比起体上的疼痛,那种想要见到夏琳音的心思如蚂蚁啃噬般难受,这种心脏的难受对于莫离而言才是真正的折磨。
如果不是靠着怀中的这一双手,他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坚持下来的。
好想好想,好想她。
旷课两天的莫离今终于来上学了,他的头上戴着一道“送给你。”
造型洋气的短靴上滚了一圈雪白的绒毛,满满都是崭新的味道,很好看,但是
夏琳音看着鞋子上的标志,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牌子的鞋不便宜的。
“你从哪里来的钱”
夏琳音看着沉默不语的莫离,问道“是你用奖学金买的对吗”
“你爸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打你的”
夏琳音生气的将雪地靴塞回给了莫离,“我不要。”
莫离抱着雪地靴没有说什么,他咬了咬嘴唇后,扭头跑向垃圾桶。
将雪地靴丢到垃圾桶旁边,莫离头也不回的跑掉了。
“喂”夏琳音生气的喊道。
看了一眼莫离跑远的背影,夏琳音走向垃圾桶,捡起了那双雪地靴,无可奈何的嘟囔了一句,“脾气怎么这么倔啊”
莫离这是在用行动告诉她,不要的话,那就丢掉。
夏琳音脱下鞋子试了试,不大不小,正合脚,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她的脚码的。
她还琢磨着怎么送莫离一双鞋,没想到莫离倒是先送她一双鞋了。
可是,这鞋
不管收不收,心里都不好过。
夏琳音怀揣着复杂又感动的心抱着雪地靴回家。
有什么办法可以把莫离的爸爸送进监狱呢
这样莫离就可以脱离他爸爸的掌控了。
她这些年的零花钱和压岁钱都积攒下来了,因为一直以来表现得都很让父母放心,所以这些钱她都自己保管着。
到时候她可以以一个好心人的份匿名资助莫离上学。
但是这么做的话,莫离不会怪她吧,毕竟是他的亲爸爸。
第二天清早,莫离前脚刚出门去上学,后脚输了钱的莫父就回到了家中。
赌红了眼的莫父在家里翻箱倒柜起来,妈\的,眼看着要回本了,结果输了个干净。
“臭崽子,八百块钱藏哪里去了”
莫父一脚踹开了莫离的房间门,不大的房间被莫父翻了个底朝天,他钻进底,将莫离收藏的瓶子挥到一旁,蓦然,他的眼睛一亮。
一边将箱子拖出来,一边说道“臭崽子,藏得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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