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了?”
许闻蝉道“废话。”
许光霁抿了抿唇。
许闻蝉拉着他“走走走跟我去向她致歉。”
陶缇这边刚安抚好连连受惊的青禾见许家兄妹回来青禾整个人又紧张的绷了起来一张白皙的小脸也不知是被太阳晒得红还是为刚才那突兀的求婚。
许光霁走到青禾面前站定垂下头拱手道“县主刚才是我唐突了。”
青禾咬了咬唇声音软软的“没、没事。”
许闻蝉赶紧将许光霁拉到身后一脸歉意的朝青禾笑伸手指了指脑子“县主我哥他这里不好使天天在屋子里读书把脑子闷坏了。我回去就教训他!”
说着她先拉着许光霁告辞了。
谢小公爷那头拉着宝蓝衣袍过来赔礼见许家兄妹不见了怔了怔“许家两位呢?”
陶缇道“他们回去找大夫了。”
谢小公爷应了声压着宝蓝衣袍与青禾赔了个罪就放人走了。
陶缇见着青禾失魂落魄的模样对谢小公爷道“青禾可能被吓住了你先送她回去休息吧。”
谢小公爷忙应下带着青禾离开陶缇和玲珑也往回走。
刚才许光霁舍身护着青禾县主的一幕球场上不少人都看见了。等人一走众人都忍不住议论起来——
“这许光霁平日瞧着文绉绉的话不多没想到身手还是很了得的!”
“你不想想他是谁的儿子定北侯啊!虎父无犬子!这许光霁与他六个哥哥一样都是沙场上的猛将呢!”
“谁不知道青禾县主是景阳长公主的掌上明珠他这回救了县主要交好运咯。”
“嗐可惜我没在青禾县主身旁不然我肯定也会冲上去救的……”
“嘁你说的好听还不是看人家县主长得漂亮背后还有晋国公和长公主这两座大靠山……”
马球场上多是儿郎你一言我一语的话题也越说越歪最后就成了暧昧不清的浑话。
不远处坐着的周家三郎周绍辉听到这些话三角眼眯了眯不禁摸了摸下巴——
撇去身份不谈这青禾县主姿色还是很不错的。
那水嫩嫩的小脸那盈盈不堪一握的小腰还有那受惊的小可怜模样真是越想越让人心痒。
………
翌日便是雅集日。
所谓雅集便是文人雅士吟咏诗文、谈玄论道的集会。
雅致清幽的园林内放着一大张长桌桌上除了摆着茶、酒、花、糕点果子还摆着笔墨纸砚和书册诗集、棋盘、古琴等风雅之物。
陶缇除了对吃的有些兴趣其他玩意并不热衷。
反正她身份摆在这里在场也没有谁敢让她吟诗作对或是弹琴作曲的她只要坐着赏花喝茶便可。
青禾和许闻蝉也先后来了因着昨日的事情俩人还有些尴尬。
不过聊了两句后这一点点尴尬也很快化开。
不多时诸位儿郎贵女们玩起了曲水流觞的游戏来——
酒杯顺着水流飘飘到谁面前谁就得作诗若是作不出就得罚酒。
陶缇作为年轻一辈身份最高的端坐在上座并不参与只当个公证人。
游戏很快就玩了起来井然有序的有狗屁不通的诗有堆砌词藻的酸诗当然也不乏文采斐然的佳作。
比如谢小公爷他一首《咏竹》念得在场的贵女们心动不已裴灵碧更是恨不得将一双眼珠子黏在他身上。
再比如许光霁一首《边塞词》笔墨酣畅字里行间透着刀光剑影与战场无情。
这一首诗儿郎们的感触更深纷纷颔首夸赞。
陶缇坐的高视角也广。
她看到许光霁念诗时青禾悄悄地抬起眼飞快的看了他一眼又飞快的低下头嘴角却扬起一丝淡淡的笑意。
这副情窦初开的模样让陶缇眉头一挑乐了:这两人有点意思。
几轮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