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动坐骑开始朝着西城门发动了冲锋。
豹突骑则是向南北两侧高速游走封堵了邬州城的南北两座城门。
更有速度极快的轻骑涌向了邬州城的东城门。
邬州城的东城门也在冉冉开启一些城内的官员、富商等正拖家携口的狼狈朝外逃窜。
大队大队的马车队拥堵在东城门口包抄过去的游骑唿哨着强弓攒射大片箭雨封死了城门伴随着无数惨嗥声那些想要逃离的官员、富商死伤大片被射杀的马匹撞倒了一架架大车将整个城门彻底封死。
邬州城内丢盔弃甲的溃兵狼狈逃窜。
到处都是‘败了、败了’、‘城破了’的哭喊声。
更有人吓得精神失常顺着大街一路奔跑一路哭喊:“败了败了我们犯了重罪王师要血洗邬州城要血洗邬州城!”
随着这些溃兵的哭喊声城内一处处街坊内百姓们的哭喊声也随之响起。
邬州城的西门洞开羽林军重骑排着整齐的队伍快速进城顺着城门口的驰道高速奔驰迅速追上了那些到处逃窜的守军。
马槊刺杀马刀劈砍乱兵犹如血葫芦一样滚了满地。
有羽林军的军法官策骑狂奔紧跟着这些冲突进城的骑兵唯恐他们杀红了眼真如那些溃兵所说一样对城内的百姓下手。
已经不需要卢仚再动手。
他骑着乌云兽乌云兽得意洋洋的站在一座城墙垛儿上‘昂、昂’的朝着城内大吼大叫。
邬州城的南北两座城门也冉冉开启大队的豹突骑唿哨着冲杀了进来。
城内有打着白旗的官员出现跪在街边迎接进城的大军。
也有一些明显是官宅的位置居然有黑烟升起分明是有人居家自-焚……
卢仚很是不解的摸着下巴:“这些家伙做了什么亏心事宁可把全家烧死也不愿意投降……他们究竟做了什么?”
半个时辰后一支传信的鹰隼从高空落下。
鱼癫虎接住了鹰隼取下了前面送来的紧急军情他匆匆扫了一眼情报脸色骤变:“公爷……这些混蛋这些混蛋……他们屠了邬州城十万禁军头颅垒成了京观……就在城内禁军大营内。”
卢仚的脸略略发白。
十万禁军垒成京观。
难怪难怪城内居然有官员自行点火将全家烧死也不敢向讨伐军投降。
“传我命令不许动城内百姓一根毫发。城内乱军给我杀;那些官员我要抓活的。”卢仚冷声道:“尤其是诸葛绥明抓活的他全家老小我都要活的!”
邬州城一如大胤的其他城池城内驰道四通八达宽敞笔直这种地形正是骑兵发挥冲击力的最佳战场。
邬州城的城防军溃散他们犹如无头苍蝇一样顺着驰道一会儿跑向西边一会儿跑到东边无论他们往哪里跑总有大队大队的骑兵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一阵冲锋劈砍将他们全部斩杀当场。
按大胤律这些守军实则已经是‘叛军’。
而叛军无论是主将还是小卒按律都是死罪。
所以没有留情没有留守碰到那些虽然脱去了甲胄但是依旧穿着军中袍服的溃兵只管砍杀就绝对没错。
卢仚麾下的骑兵如今奔跑速度快到了极点偌大的邬州城从东门到西门从南门到北门顺着驰道小步奔驰也就是小半刻钟的事情。
又过了大半个时辰邬州城内一条条主要道路上的溃兵已经清理一空。
讨伐军开始进入辅道、小巷清洗溃兵。
更有讨伐军挨家挨户的搜索可能藏匿的溃兵。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已经是傍晚时分夕阳西沉晚霞铺盖了半边天霞光将邬州城染成了微微的血色城内数十根黑色烟柱冲天而起在血光中显得格外的萧瑟、凄凉。
邬州牧府这里爆发了一场规模不大但是极其激烈的攻守战。
邬州牧的几个儿子几个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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