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定要家破人亡的白长空此刻正站在白家大宅门口。
这些天白长空都因病告假连今早的大朝会他也没去参加。
太后、天子也没把白长空缺席大朝会的事情放在心上——他一个国子监的副山长你还能指望他扛枪扛刀去安平州和人拼命不成?
一滴滴小雨从天而降一架极其简朴的小马车被一头白嘴小叫驴‘嘀嗒嘀嗒’的拉了过来。驾车的车夫是一名生得纤细、高挑举手投足之间极有风流文采略带几分女相的俊俏青年。
小马车在白长空面前停下。
身着粗布衣的俊俏青年跳下车轻轻拉开了车厢门。
一名同样身穿粗布衣发髻上插着一根简陋的木发簪除此之外浑身全无任何佩饰的妇人轻轻巧巧的走了出来。
妇人衣饰简陋却有牡丹国色。
蹲在白家大门口街对面堂而皇之监视白家一举一动的两个小太监都看得直流口水。
他们身边跟着的二十几个监丁、地里鬼更是看着那妇人莫名的面皮通红一个个尴尬的弯下了腰去。
“弟妹远来辛苦。放心吧到了我这就是到家了。”
白长空朝着妇人点了点头然后他看向了站在妇人身边的俊俏青年:“这就是啸天吧?果然一表人才不愧是我白家儿郎。”
点点头白长空朝街对面的小太监指了指厉声道:“去告诉你们那阉党头目就说老夫远房堂弟暴病身亡我弟媳带着我堂侄前来投奔于我。”
小太监和一群监丁、地里鬼全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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