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就顺其自然就好了。
她这样的看着两个人象朋友一样开诚不公的聊着天说着话,虽然没有互相认可,但是场面看起来还算温馨。
第一天相识就到了这种地步,杨安安和孟寒州绝对是开辟了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先例。
“小色,你并不了解孟寒州,他虽然坏,但是他从来不玩弄女人的感情,你再多给他们一些时间。”墨靖尧一直注视着老母亲般的喻色,这会子心里想的就是喻色千万不要为杨安安想七想八。
但是喻色现在已经抓到了杨安安和孟寒州的现形,所以他解释越多,越容易让喻色起反感。
所以,每说一个字,靖尧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他只要现在不欺负安安就好,我就放心了,其它的,就交给他们两个人自由发展。”没有感情的婚姻,即使两个人在一起了,心也不在一处,也不会有幸福。
之前是担心杨安安想不开,现在发现她想开了,并没有把自己彻底的直接的与孟寒州定下关系,喻色很欣慰。
“那现在,我们可以离开了?”虽然这是在透过监控远程观看着孟寒州和杨安安的相处,但是墨靖尧还是有一种当电灯泡的感觉。
只是没有被杨安安和孟寒州发现而已。
“走吧。”该看到的不该看到的,她都已经看到了,这会子就觉得除了顺其自然,她再想不到帮助杨安安的办法,所以,真的只能认了。
布加迪驶离了火锅店,喻色安静的坐在副驾上,目光直视着前方,脑子里却全都是杨安安今天发生的一切。
林若颜已经自己开车回去学校了,她和杨安安今晚都不会回去了。
她们两个都算是有男人的女人了。
才大一,杨安安就成为了彻头彻尾的女人。
而她,离成为彻头彻尾的女人其实也没差多少了。
如果不是因为那块玉丢了,她也早就成为了墨靖尧的真正的女人。
“孟寒州以前为什么不接受女人?”直视着前方,喻色悠悠问到,事关杨安安的未来和幸福,她觉得还是有必要替杨安安问问清楚。
“他从小就天资聪颖,可惜早早就成了流浪儿,不过,他生的好看于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有一次他喝醉了,我们才知道,他大概七八岁的时候,就成了他那一片老大手里的玩物了。”
喻色一下子转头,“你说什么?”
“他被一直霸占着,直到十六岁的时候,他一刀结束了那个男人的命,从此才自由了,也取代了那个男人的位置,成了一方霸主,所以,他现在所有的光鲜,都是他自己拼了命换来的,不过后来我又助了一把力罢了,所以,我们成为了朋友。”
听到这里,喻色忽而有些心疼,所以,就因为年少时的那段经历,孟寒州就成了一个男人不碰女人也不碰的怪胎,想来,今晚是他第一次碰一个女人。
“墨靖尧,所以,你才说他很坏,是不是?”
“嗯,手上沾过血的人,应该都是坏吧。”
“那你的手上呢?”
“我也是坏人,小色,你怕不怕?”
喻色摇摇头,她不怕墨靖尧,从来都没有怕过。
但是听墨靖尧讲起孟寒州的故事,她居然也不怕孟寒州。
孟寒州杀的那个人,她觉得该杀。
孟寒州要是不杀那个人,又哪里会有今天的成就。
逆境才会让一个人成长。
从此,就凭她现在所知道的关于孟寒州的过往,她想她再也不会说孟寒州是一个坏人了。
好与坏,原本就只是一字之差的距离。
根本没有什么清楚的界限。
你心里认为是好人,那便是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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