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一顿道:“昨天那个拽得二五八万的李靳屿去哪了?不是说我犯贱吗?我缠着你是吧?我逼着你跟我结婚的是吧?吃定我了是吗——”
李靳屿捧住她的脸,仰头含住她的唇,轻轻吮了下,快速地躺回去:“我错了。”
叶濛色厉内荏地威胁:“别以为亲下就没事了——”
他仰起头,又是面不改色地亲了一下。
叶濛看他不依不饶、不动声色,心头被撩得烽火燎原地恨不得掐死这个小混蛋。眼神里循着火,人却已经情不自禁地低头去吻他。小声骂了句,“小混蛋,再有下次饶不了你。”
小混蛋这次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在她唇齿间轻轻试探,叶濛反口咬住他的舌尖。
李靳屿含着她的唇,把被子一掀,猝不及防地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姿势调换,他眼神居高,低着头,在她脸上一边来回梭巡着一边亲她。月亮圆润地高挂在天边,照亮这一方天地。屋内所有声音都销下去,窗外高墙上的猫仿佛观看到了电影的序尾章,兹溜一声从墙上纵声跃下,自动自发地潇洒离场。
叶濛两手不自觉地勾上他的脖子,深深地将自己送过去。
屋内只余下两人密密的啄吻声,以及越来越深入的唾液交换声。
最后叶濛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纸给他裹着,“难受么?”
男人声音已经变了调,眼神隐忍:“还好。”
“我问你胃,想不想吐。”
他看着她,心像棉花一样软:“没事。”
“奶奶真不会听见么?”叶濛半信半疑。
“不会。”他低头看了眼,眼睛都红了。
……直到李靳屿终于舒坦,血液里仿佛有东西在退散,渐渐冷下来,这次一点反胃的感觉都没有,前所未有的神清气爽,抽着烟靠在床头看她收拾残局。
“放着吧,我明天收拾,”李靳屿把烟灭了,把她搂过来,压在身下,脑袋埋着她香汗淋漓的肩蹭了蹭,低声问:“明天还走么?”
“别蹭,脏死了,都是汗,”叶濛推他,“我去洗个澡。”
李靳屿把她摁住,笑了下,“这个时候洗澡,你是真想让奶奶知道咱俩干了什么?我不嫌你脏就行了,先这么睡吧。”
“好吧,”叶濛也懒的,仰头看着身上的男人,“你怎么都不出汗的,我从小就有点盗汗。运动量一大就更不行。”
“这还算运动量大?”他笑,“那以后你不得淌水了。”
叶濛:“……”
两人第二天都睡晚了。李靳屿起得早半小时,叶濛醒的时候,他已经在厨房做早饭了,锅底滋滋溜溜地响,正在煎蛋。叶濛揉着眼睛过去,从背后抱住他,睡眼惺忪地贴着他背,接着睡。
李靳屿单手又打了个蛋进去,把蛋壳丢到垃圾桶里,回头瞧她一眼,任凭拿他当睡枕,也没说话。
叶濛是真的累,居然就这么抱着也睡了半小时。李靳屿做完饭直接关了火,连厨房都没收拾,只能靠着流理台把她拎到前面,给她当肉垫,也就这么看她睡了半小时。
“我睡相好看么?”她幽幽转醒,揉着眼睛看他。
李靳屿看着自己胸前一大片被她洇湿口水印,扯起来给她看,笑着问:“你自己觉得呢?”
叶濛转身走了。
刷牙的时候,叶濛看见李靳屿回去换衣服,愤愤地含着牙刷倚着卧室门道:“昨天还说不嫌弃我,怎么,我口水有毒啊?”
李靳屿上身脱了个干净,露着性感的人鱼线。正在套短袖,刚进个头,他看都没看她,套好衣服漫不经心地床上散着的几件T恤收起来,“谁嫌你了,我出去溜平安,等会还得去趟超市。你刷完牙进来换衣服,咱们车上说。”
宁绥县城路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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