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便被击杀。
徐沐风等人被围在内堂,见彭小丐回来,怒吼道:“彭天放,你想反了吗?!”
彭小丐道:“你说我儿子犯法,我带着你跟你老子对质去!”
杨衍躲在大厅后方,见彭小丐控制局面,心下稍安,可又隐隐觉得不对。
徐沐风此时也是冷汗直流,他本想等父亲来到再发难,但徐放歌迟迟未至。他发现彭小丐抢先动手,只能冒险,指望用帮主儿子的名衔压住彭小丐,谁知彭小丐是个老江湖,自己不但占不到半点便宜,反受围困。
彭小丐道:“先放下兵器,再来好好说话!”
严旭亭喝道:“彭小丐,你敢动我?不知道我爹是谁吗?!”
彭小丐骂道:“你爹是谁问你娘去,问我干嘛?!”又道,“还拿着兵器,那就莫怪老子不客气了!”
徐沐风和严旭亭两人对视一眼,徐沐风道:“大伙放下兵器!”
他带来那几人听了主人命令,各自放下兵器。方敬酒看向严旭亭,严旭亭咬牙点头,方敬酒也将兵器放下。
彭小丐命人将兵器收起,正要将他们绑起,忽听到门口吵杂声。他望向门外,只见门外涌进数十人,领头两骑,其中一人骑着匹黄鬃马,神色俨然,他背后那人左脸上凹陷一块,正阴冷地看着大厅里的众人。
杨衍躲在厅后,见不着门外人,心中纳闷,只见彭小丐脸色一变,又听众人喊道:“参见帮主!”杨衍吃了一惊,来的是丐帮帮主?
徐沐风大喜过望,喊道:“爹,你终于来了!彭小丐要造反了呢!”
徐放歌跳下马来,走入大厅,守卫不敢拦阻。比起徐放歌,彭小丐更留意他身后的彭千麒父子,拱手道:“彭天放见过帮主!”随即收手,身子顺势扳直,对彭千麒道,“见过掌门。”
他也是彭家门下,仍要尊彭千麒为掌门,只是他说话态度不冷不热,毫无尊敬之意。
彭南义也行礼道:“见过帮主、掌门。”他辈份低,也不似父亲这般傲气,态度仍算恭谨,心中却是一沉:帮主加上掌门同时来到,今日局面只怕更是艰难。
徐放歌见地上横七竖八十几具尸体,徐沐风又被卫兵包围住,心想:“幸好来得及时,要不,这事只怕要黄。”问道:“怎么回事?”
“彭天放袒护儿子,聚众拒捕!”徐沐风道,“要不是爹你来了,我们只怕早就死了!”
彭小丐哈哈大笑:“我若要杀你,还能留你到现在?!”又转头对徐放歌道,“帮主,你要听谁说?听他说,还是听我说?”
徐放歌却问道:“严公子,怎么回事?”
严旭亭道:“徐公子说得没错,是彭总舵先下令围攻我们。”
彭南义大怒,却又否认不得。徐放歌又看向彭小丐,问道:“彭总舵,你怎么说?”
彭小丐心底清楚,连彭千麒都找来,这局布置已久,所谓辩驳,是非对错早已不重要,徐放歌是打算把儿子拿下再来罗织罪名,反问道:“帮主打算怎么处置?”
徐放歌道:“此番我来,正是为了查清楚雷堂主的死因,还望彭舵主随我们回嘉兴调查。”
彭小丐道:“我这儿子我信得过!帮主给在下几天时间,定能查个水落石出!”
彭千麒嘿嘿冷笑道:“几天时间?只怕人早跑了吧!”
彭小丐道:“我人就在这,还能跑哪去?”
徐放歌道:“给总舵几天时间可以,只是彭南义嫌疑重大,必须交由刑堂管制。”
人要是被带走,不就成了要挟?彭小丐道:“他人在江西,我又是他爹,他犯了事,该交给江西刑堂管制!”
徐沐风道:“他在嘉兴杀人,又是分舵主,是总刑堂管制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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