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福气,好福气。”又问,“你刚才问什么?”
杨衍道:“我就想知道这几位山西来的客人有什么古怪之处。”
掌柜的道:“也没别的古怪,就是几个男人整天窝一屋,没怎么出门,饭菜都送上去。只有个年轻公子哥经常出外走动,也不知去哪。”
杨衍问道:“就这样?”
掌柜的又道:“对了,还有个家伙,嘴巴上刺了条龙,瞧着挺吓人的。”
杨衍一愣,想起当日跟着明不详突围时,见过一名手持双剑的剑客,武功甚是高强,当时虽未细看,但脸上确实纹有刺青,又问:“他们几时来的?”
掌柜的道:“老舵主入土前三天到的,算算住了十来天了。”
杨衍忙道:“谢谢掌柜的,没事了。”
他心中起疑,离开客栈后快步赶回总舵,将这事告知了彭小丐父子。
“斩龙剑方敬酒,他几时来的抚州?”彭小丐皱起眉头,甚是讶异。
彭南义道:“爷爷过世那几天大江南北来了不少人,抚州一团乱,必然是混在里头。”
杨衍咬牙道:“华山那些畜生来抚州呆了十几天,肯定没好事!总舵,你要提防!”
彭小丐想起赊刀人的谶词,皱起眉头喊道:“谢玉良!”
这谢玉良本是抚州分舵主,四年前曾因杨衍家一案被彭小丐痛斥,之后调任江西总舵勇堂堂主,负责人马调动。丐帮规矩,江西的兵权号令均握在总舵手上,勇堂是代为传递命令与兼任幕僚用的。
彭小丐嘱咐道:“让所有守卫披甲执刀,三班轮守!抚州城戒严,一个不准入,一个也不准出!”
谢玉良讶异问道:“出什么大事了吗?”
彭小丐吹着胡子道:“叫你做就做!非得等有事发生了,你才来问为什么?”
谢玉良奉命下去,彭小丐又道:“义儿,你收拾一下,回莆田去!杨兄弟,你跟我儿子一起去。”
彭南义道:“爹,我留下来!”
杨衍也道:“总舵,我留下来帮你!”
彭小丐道:“娘的,一个方敬酒,还怕他不够老子啃两口!何况这是哪?江西!”
杨衍道:“总舵,若是真有人想对付你,大哥回莆田更加势单力孤,还不如留在抚州。”
彭小丐想了想,道:“你说得有理。不过若真的出事,兵荒马乱,还是先把媳妇儿子送走,免得波及了。”说着站起身道,“徐放歌想跟老子玩,老子陪他玩!我这就去见方敬酒,看他们玩什么把戏!”
彭南义道:“方敬酒毕竟是华山大将,师出无名,抓了难交代。”
彭小丐道:“我没说抓!他这么大名头,请他回总舵喝茶行吧?”
他点了五十名好手,让杨衍领路,到了客栈。客栈掌柜见总舵来到,吓得魂飞魄散。
彭小丐问道:“你们这有北方来的客人吗?”
掌柜的道:“方……方才有个公子哥来,一伙人都出去了。”
彭小丐心想:“莫非走漏了风声?”转头对杨衍道,“我们回去!”
一行人回到总舵,赵氏已经收拾好行李。彭小丐道:“义儿,你送她们到湖南等消息。”又点派二十名护卫护送他们走。
忽地,有侍卫来到,喊道:“禀总舵,二公子来访!”
彭南义讶异道:“二公子来干嘛?”
彭小丐冷笑道:“二公子?就是个分舵主罢了!跟我走!”
他自架上取了刀,系在腰间,彭南义也取了刀,见妻子脸色苍白,知道她害怕,搂住她腰道:“别怕,你抱着威儿跟在我身边。”又对杨衍道,“你不方便,躲在门后别出来。”
杨衍哪里肯听,但也怕替彭家带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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