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爱将”给玩死!
“少爷,京城出事了!”焦急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交谈,耿厚掀开车帘,将手指向京城某个方位。只见步伐严整的军士小跑着向前,也有路人指指点点,一脸好奇地紧紧跟上。
那正是他们靖南王府的位置!
“不好!”耿聚忠吃了一惊,一个箭步冲出马车。二话不说拔出腰间佩剑斩断一匹马身上的绳索,旋即翻身上马,狠狠一夹马腹。
“快快快,都跟我来!”耿厚眼见少年如此焦急,也慌忙抽出佩剑,狠狠向前一引。四百军士立即跟上,却是不敢耽搁分毫。
一群人立刻跑了干净,只留那马车孤独丢在路边。
“看来这耿聚忠在京城也是有敌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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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延龄,你这是什么意思?”靖南王府大门,耿昭忠穿着黑色战甲,手中攥着一杆锋利长枪,神色不善地盯着面前那风度翩翩的俊秀少年,警惕至极。
“呵呵呵耿大人,在下奉太后之命,特来邀请贵弟聚忠兄弟前往军营一趟。”孙延龄微微躬身,双手抱拳握着折扇,礼节做的无可挑剔。
若不是耿聚忠突然把他将与萖曦公主成婚的消息散布出去,令得孝庄不费吹灰之力便让其颜面扫地,他早就来靖南王府找耿聚忠的场子了。在这个以武为尊的世界,拳头大才有资格获得将士的尊重。像耿聚忠这等手无缚鸡之力却又牙尖嘴利的小子,只需在众人面前将他轻松击败,就可以彻底让他颜面扫地!
虽然耿聚忠如今已然成了天下笑柄,可在他手中吃过瘪的孝庄,却依旧要让孙延龄再打压一下。
数十年的阅历,令得这个传奇女人懂得一件事——枭雄,就要扼杀在摇篮之中!
“去军营做什么?”耿昭忠的手掌渐渐握紧了手中长枪,悲愤至极。当着天下百官的面被人抢婚,这等奇耻大辱已然让他们兄弟二人成了一介笑柄。如今孙延龄又带着人马来靖南王找事,这是要把他们兄弟二人的脸丢到地上再踩一遍吗?
“呵呵呵自然是比武了。”孙延龄露出歉意神色。“在下有命在身,不敢不从,还请耿大人谅解!”
“比武?你我二人切磋切磋,如何?”耿昭忠眼眸微眯,手臂之上鼓起道道青筋,长枪微微颤抖。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三弟的功夫,跟孙延龄切磋,恐怕两三招就要落败!
“在下久仰耿大人多时了,只是太后的命令在下也很为难啊”孙延龄歉意躬身,却是将责任全都推到了孝庄头上。
不平白得罪任何人,得罪了就要将那人彻底解决!
这,便是他能够以弱冠之年,便能坐稳上柱国之位的依仗!
“三弟如今不在府上,你若是来,还是等半个月后吧!”耿昭忠强行压住心头怒火,话音冰冷。太后已然发话,比武之事绝对无法避免。既然如此,他能做的也只有将比武的时间尽量往后拖了
“聚忠兄弟去了一趟襄铃城太后很清楚!”孙延龄突然前踏一步,用一种细弱蚊丝的声音道。
这轻飘飘的话语入耳,却是惊的耿聚忠五雷轰顶。他们的一举一动全都在孝庄的监视之下,却丝毫没有察觉!
冷汗自额头渗出,流入眼中,带起一阵酸涩,却不敢眨动分毫。朝廷如此清楚耿聚忠的一举一动,那他们与“三郎香会”的密谈,会不会也已经露馅了?
想到此处,耿昭忠额头密布的冷汗不由又多了许多,再望向孙延龄的时候,居然多了些感激意味。
孙延龄只恭敬作揖,心中冷笑。凭他的精明,又怎会甘愿给别人当枪使?辗转于各个势力之间,游刃有余,那正是他所长!能够凭借一席话语便获得耿家兄弟的好感,这等好事,为何不做?
“哒哒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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