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些不对劲。直到看清楚他是被四名太监压着出来的,谄媚的表情已然彻底变成了不屑与嘲讽。
看来耿聚忠这小子完全在胡扯,他根本没有治疗天花的办法!这才对嘛!天花是天谴,怎么可能是人力医得好的?
“呦,这不是我们的耿大人吗?怎么,天花医好了?”遏必隆笑笑,尔后又给了一众手下一个脸色。
“嘿嘿嘿,还说克服了天花,原形毕露了吧?”
“就他?没得天花就烧高香了,还克服天花?”
“哈哈哈哈,这废物昨天还在朝堂之上胡搜,今天就要被压出去斩首了,报应啊!”
“谁说我要被压出去斩首了?”耿聚忠自嘲地摇了摇头,他居然幻想遏必隆这等见风使舵的小人能“改邪归正”,简直可笑至极!
这就是没有权利的下场吗?若他父亲不是靖南王,恐怕处境将会变得更加卑微十倍不止吧?
“大人,太后口谕,将耿聚忠打进大牢,听候发落!”压着耿聚忠的太监们恭敬地对着遏必隆躬身,一脸谄媚地笑着。
“嗯,皇后的病怎么样了?”遏必隆只淡淡地回了一声,依旧戏谑地望着那被太监死死压住的少年。
“皇后她她已经龙驭归天了”太监都强装出悲戚的神色。
“嗯,我知道了好了,带他去天牢吧!”遏必隆并不觉得奇怪,说实话皇后会死这种可能早就在他意料之中。“哈哈哈哈,耿聚忠,珍惜在牢里的日子吧,说不定再出来的时候直接就被斩了!”
“遏必隆,你迟早会为你今天的所作所为而后悔的。”少年轻轻一笑,望向胖子的眼眸平静而轻柔。就像看待一个陌生人或者说可怜一个陌生人。
“凭什么?”遏必隆笑的有些诡异。“凭你那个拥兵数十万的爹吗?离开你爹你根本什么都不是连天花你都医不好!”
“哈哈哈哈哈,听见没?这傻小子居然还在说疯话!”一名侍从见遏必隆开心,更加恶毒地嘲讽那被太监压着的少年。
“太后都把你压到大牢了,不趁脑袋在脖子上的时候立好遗嘱,居然还有时间在这儿打哈哈。唉,真是可怜”
“一个刻薄势利的人带着几十条只懂得摇尾巴的狗呵呵呵”耿聚忠转身便走,不跟这群家伙多说。
“你说什么?”年轻侍从一个闪身将他堵住,眼神闪烁着危险的寒芒。“一个阶下囚而已,居然还敢这么嚣张,你当你现在还是太子太保吗?”
“松手”耿聚忠的话音森冷,对压着他的太监道。
那太监也被震住了,毕竟他们压的这位可是堂堂靖南王的儿子。若是日后靖南王追究起来,一句话就能让他们死上几十回。他们可不像那年轻侍从一样,有遏必隆这么大的靠山。反正这里都是遏必隆的人,他们只要把耿聚忠压到天牢就完成命令了,没必要得罪这位爷。如此一想,几人都对视一眼,缓缓松开手。
“你想干什么?”那侍从见太监松开了耿聚忠,不禁生出些许畏惧。平日他跟在遏必隆身后耀武扬威,从没人敢跟他对着干。嚣张了十几年,习惯了,却突然想起面前这少年身后站着好几尊大人物。
遏必隆只双手环抱胸前,眼眸微眯,静静看着。显然是不打算插手。他身边这种谄媚奉承的人多海里去了,他也想借机观察一下这个语出惊人的少年。
救三皇子出宗人府,朝堂之上以一己之力害得四辅臣被撤职!这绝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纨绔子弟能办的出的!
少年低头,轻轻抚了抚手腕。脚掌前踏,走向那年轻侍从。后者不自觉咽了口唾沫,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望向遏必隆。开什么玩笑?再给他十个胆子他都不敢碰耿聚忠啊!
那模样,好像一条向主人摇尾乞怜的狗
可遏必隆却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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