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鹊在酒店门口叫喳喳呢,原來是刘少您老人家要來,稀客,稀客”
刘宇浩本來绷着脸,可听到肖云贵这番插科打诨也乐了,淡淡道:“你认识我。”
“小姓肖,是今天值班的保安经理。”
肖云贵嘿嘿一笑,瞥了眼不远处点头哈腰的小分头,回过头接着讪讪道:“上次,上次”
“哦,原來是他。”
刘宇浩先是一愣,随即想起來了,上次从缅甸赌矿回來的时候來京西饭店找吴凌柏的茬,倒是见过那小分头一回,好像,还发生了点小误会,
“您老人家大人有大量,千万别跟我们这些人计较。”
肖云贵察言观色的功夫炉火纯青,一听刘宇浩那语气就知道人家压根就沒把自己这帮人当回事,自然要顺竿子轻轻拍一记马屁,
刘宇浩淡淡一笑,继续往酒店里面走去,他也知道肖云贵这类人的行事风格,自然不会把以前的不愉快记在心里,
大厅里的男子看到刘宇浩进來马上从沙发里站起來,笑呵呵迎了上來,
肖云贵大惊,正要呵斥,忽然发现刘宇浩脸上露出真诚的笑容,伸出双臂和那男子來了哥熊抱,“怎么样,在英国还住的习惯吧。”
“能有什么不习惯的。”
翁海拍了拍刘宇浩的后背,笑着说道:“以前我身体不好,也很少出门,爷爷”说到翁老爷子,翁海的话无法进行下去,眼角蓦然湿润,
刘宇浩笑了笑,安慰的在翁海肩膀上擂了一拳,回过头道:“肖经理,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那边几位兄弟。”
其实刘宇浩也就是说句客气话,藤轶一进门就和保护翁海的几位战友们乐呵上了,哪里还需要肖云贵照顾,
“刘少您老人家放心,我一定会把兄弟们安排的妥妥当当。”
肖云贵的脸立刻笑成了绽放的菊花,他沒想到刘宇浩还能记得他姓什么,一股强大的幸福感传來,撞击的肖云贵心头砰砰乱颤,
“走吧,咱们上去,估计那几位早等急了。”
刘宇浩沒再理会肖云贵的感激涕零,与翁海并肩向前走去,
到了电梯里刘宇浩才猛地愣住,他突然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笼络人的水平竟也直线飙升,虽撵不上贺二哥,可也相差不远了,
京西饭店顶层只有一个包厢,除非是來了非常重要的客人,否则,这里平时从來都不对外开放,甚至有很多熟客都不知道这一层包厢的存在,
顶层包厢内,静悄悄而细无声,
正中端坐着一个老者,满头银,相貌威严,双目开合之间,却不见有丝毫的老态,隐隐有寒光射出,让人不敢与之相对视,
尽管此刻包厢内端坐着不止老者一人,但是却沒有一点声音,足见此人的厉害,
而在老者的身边还坐着另外一位五十多岁的男子,满面阴霾,一双三角眼中尽是阴森冷意,修长的双手上,青筋冒出,双目开合之间,隐隐有杀气喷薄而出,
这种气氛端的是无比凝重,就连平时老是嘻嘻哈哈的周锡也被感染,如老僧入定般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一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沒有,
不过,还有一个人的表情与此刻情形截然相反,
贺旭东虽然一样表情严肃,可却沒像周锡那样紧张,炯炯有神的双眼中反倒是透出一丝淡淡的讥诮之意好整以暇把玩着手中的一块羊脂玉,
“哼,这么多人等一个无名小子,架子够大呀。”
三角眼男子一声淡淡的冷哼声在大厅内响了起來,声音虽然很轻,但是却是如同巨雷一样在众人耳边响了起來,
周锡面色大变,不安地朝门外瞥了一眼,随即把目光转向贺旭东,可当他发现二哥眼中冷若冰霜的责备,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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