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放到。
刘宇浩摆了摆手,制止了藤轶的行为,笑着朝光头佬招招手,道:“光头四哈,等哈子拍卖完了哥几个再克吃酒。”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倒是有两个渝市附近的同学,刘宇浩虽然学的不是很像这边的方言,但渝市人生性懒散,外来人多了去了,偶尔几个方言不是很标准的人出现也不至于会引起别人有什么想法。
光头四本来是要走过来的,但看到刘宇浩那热情的模样也就打消了那个念头,居然也笑了一下,道:“吃不死你个龟儿子,就你那小身板还跟老子叫板。”
呃......我勒了个去的!
草,跟你打个招呼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刘宇浩在心里着实郁闷了一气,不过那光头四也不是存心要骂刘宇浩,只不过方言习惯如此罢了,倒也不值得计较。
“我们现在可以进去了吗?”刘宇浩见过了这一关,笑嘻嘻的看着那男子。
男子上下扫了刘宇浩一眼,伸出永远洗不干净的那种泥浆手,生硬的说道:“每个人押金两万,拍了物件抵价,没拍到走的时候退。”
刘宇浩无奈的一摊手,笑着看了眼藤轶。
两万的押金是地下黑市的规矩,是防止有人拍下物件以后又不想买了,结果造成了卖家的流拍,这和拍卖行的身份认证,以及翡翠公盘上的押金是一个道理。
不过刘宇浩现在身上是没有那么多现金的,因为光头佬走的都是小巷子,所以自己随身携带的钱包都放在了路虎车上。
这件事难不倒刘宇浩,因为他知道藤轶铁定是带着钱的。
藤轶瘪了瘪嘴,不情不愿的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四万块钱,咕囔道:“哪有老板花伙计钱的人,切!”
刘宇浩哈哈大笑一声,摇着头往茶馆里去了,剩下押金凭证的事相信藤轶会办的妥妥当当的。
为什么?因为那四万块是他自己的钱啊。
坐定了下来之后,藤轶捏着鼻子低声道:“刘哥,刚才那个人身上怎么有一股非常奇怪的味道啊?”
“那是土腥味。”
刘宇浩四处观察着,但为了不让其他人注意到自己,刘宇浩还是把一副宽边蛤蟆镜戴上了。
藤轶不解的挠挠头,道:“什么是土腥味?我老家也是种地的,大家身上也没他那种怪味呀。”
刘宇浩瞥了一眼藤轶,见那一脸憨厚的模样笑了笑。
进门的时候,那个男子冲出来拦住刘宇浩他们,刘宇浩就已经闻到了那男子身上的味道了,不过他比藤轶掩饰的要好的多,没有掩鼻,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而已。
铲地皮的人分为两种,一种是俗称的“跑堂子”的,还有一种就是刚才他们俩遇到的盗墓者了。
跑堂子就是专门到各个弄堂搜罗旧货的那伙人。他们有点像我们的里弄干部,构成古玩生态圈的基层组织,属于金字塔的底端。
那些人走街串巷,每天去固定的“势力范围”收货。一不小心,捡到一个“大元宝”是常有的事。
全国很多地方,特别是农村确实是经常发现宝贝,一个家庭经过多年沧桑巨变,许多好东西可能被遗忘了。
比方说,爷爷喜欢的藏品,儿子不懂,或稍懂,到孙子辈可能就根本不懂……。或者老头过世,东西留给了目不识丁的老太太,经常当废品称斤两卖出去了事。无形之中,这些跑堂子的人无意中担当了文物抢救的职能。
而另外的一类盗墓者在古玩圈子里也是称为铲地皮,这种人身上都有一股特殊的怪味,而且那股味一旦染上洗是洗不掉的。
除非你从今以后就不再做盗墓的行当了,等几年以后那味道才会慢慢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消失,否则,那股味道会跟随其人终生。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