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那应该是鲜血渗入泥土,残留下来的色彩。
马车继续前进,在路边,一棵树下,朱厚照见到了一个人,一个约莫十五岁左右的男孩。
他倒在地上,春寒料峭,但是他身上只穿件很单薄的衣服。
他的胸口,鲜血汨汨地流出来,他闭着双眼,已经失去了意识。
但他的背脊仍然挺得笔直,他的人就像是铁打的,春寒、疲倦、劳累、饥饿、乃至致命的伤,都不能令他屈服。
没有任何事能令他屈服!
他的眉很浓,眼睛很大,薄薄的嘴唇紧紧抿成了一条缝,挺直的鼻子使他的脸看来更瘦削。
这张脸使人很容易就会联想到花岗石,倔强、坚定、冷漠,对任何事都漠不关心,甚至对他自己。
他虽然失去了意识,但是手中,依然紧紧地握着一柄剑?
说这是剑,实在勉强。
因为那实在不能算是一柄剑,那只是一条三尺多长的铁片,既没有剑锋,也没有剑锷,甚至连剑柄都没有,只用两片软木钉在上面,就算是剑柄了。
这,就像是一件玩具,一件小孩子的玩具。
然而,朱厚照的眼睛亮了,前所未有得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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