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法:“每年的祭祀和礼仪,以及赏赐的耗费太大了……”
“还不错。”
沈安丢下这句话就进了值房,感谢了包拯一番,等再出来时,见苏晏竟然还在外面发呆,就皱眉道:“想什么呢?”
苏晏抬头道:“学生在想,还有宗室。”
他有些忐忑,沈安却突然笑了起来,然后拍拍他的肩膀道:“很好,继续努力。”
眼界对于一个官员来说是最重要的技能,苏晏现在就在磨砺这项技能。
苏晏低声道:“待诏,他们说杂学无用呢!”
“谁?”
沈安的眼中多了警惕。
杂学只是他教授给太学学生的本事,谁没事做了敢去指手画脚?
苏晏说道:“他们说是那些权贵……权贵在带头闹……还有些文人。”
这是附学太学不成,就寻机给沈安一击。
“你别管这个,好生跟着包公学。”
沈安回到家中就去了一间库房。果果觉得哥哥古怪,就带着花花来问。
“哥哥在做什么?”
库房里,沈安刚打开一个大缸子,闻言抬头,果果见他的脸上蒙着一块布,就欢呼道:“我也要,我也要!”
“出去!”
沈安摆摆手,示意陈大娘赶紧把果果带出去。
果果这时才吸吸鼻子,嚷道:“好臭!”
不算臭啊。
缸子里的东西很杂,发酵了几个月后,一股子古怪的味道散发出去。
“真不臭!”
沈安把缸子盖好,然后施施然的出来。
“别进去啊!”
沈安已经后悔在自家弄这个东西了,更后悔是自己弄,没把那几个小子叫来。
苏轼的制科第一轮过的毫无悬念,随后就是准备御试。
苏家租的地方狭窄,很不方便温习功课,沈安就邀请了苏轼兄弟住进了沈家。
苏轼备考和放羊似的,他和折克行算是彻底的对上眼了,两个酒缸每日厮混在一起,喝的伶仃大醉。
苏辙很紧张,沈安看了他的几篇文章,有些过于激动了。
“针砭时弊是好事,可要有分寸,别偏激。”
沈安只能这样来告诫他。
苏辙却很纠结的道:“人人都说三冗,可某却不想啃别人吃过的东西,所以很是纠结痛苦……大宋的问题根源究竟是什么?最先要干什么?”
他抓着头发在煎熬,沈安担心他会提前秃头,就说道:“说来说去,大宋的问题还是财富不够多,粮食不够多。”
苏辙的眼睛一亮,说道:“是啊!当今人口日增,可粮食却还是那么多,那些造反的人不就是没饭吃吗……”
可随即他就愁眉苦脸的道:“可土地就那么多啊!”
能耕种的土地肯定还有,后世能弄出那么多土地来就是明证。
可沈安目前还没想起哪片土地是空缺的,只得想到了另一招。
“可以增产……”
“增产?怕是不能吧……”
“能,知道杂学吗?”
苏辙摇头,苏轼也过来了,闻言就问道:“杂学……可是仲鍼他们学的那些?”
沈安在家里教赵仲鍼他们杂学并未避开苏轼兄弟,苏轼兄弟俩虽然没发表看法,却也不肯去旁听,可见是瞧不上这门学问的。
沈安笑的像是狼外婆般的,声音中带着诱惑:“知道杂学能做什么吗?”
苏轼摇头,他本是文采风流,谪仙般的人物,除去诗词文章之外,就是享受生活。
美酒、美人、至交好友……这就是他的全部生活。
沈安说道:“上天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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