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百五十六章 神坛(第2/4页)  宋风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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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天”来限制皇权的思想,王静辉是知道的,随着自己这么闹腾下去,必然会与之产生冲突。富弼虽然已经是过气的大臣,但在朝中的影响力依然存在,历史上司马光被贬洛阳后,洛阳就是因为有富弼和司马光在那里,就变成了朝廷的第二个“大脑”——保守派心中的圣地,得罪了富弼,这可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到时候恐怕自己真的要和王安石穿一条裤子才能够避难了。

    “汉兴之世,武帝又置太史公,位在丞相上,以司马谈为之。汉法,天下计书先上太史,副上丞相,叙事如《春秋》。及谈卒,子迁嗣,迁卒,宣帝以其官为令。行太史公文书而已。寻自古太史之职,虽以著述为宗,以兼历象,日月、阴阳管数。司马迁既没,后之续《史记》者,若褚先生、刘向、冯商、扬雄之徒,并以别职来知史务。于是太史之署,非记言之司。故张衡其当官见称,唯知占候而已。”

    王静辉在一本唐代学者刘知几所写的书上注视了良久,从这句话中可以看出,司马迁去世以前,天文官与史官合而为一。他们负有依据历史经验并按照“上天”旨意,参与政治决策的重要责任,因而位高职崇。司马迁去世以后,天文官与史官一分为二。中国古代有着“以史为鉴”的传统,号称“史官之权,与天与君之权均。”天文官失去了史官之权,因而地位明显下降。

    唐代司天监的长官虽然像汉武帝时的太史公那样位高职显,但其官品为从三品,同六部尚书正三品相差无几。与御史大夫官品相当,地位仍然相当高。宋代同唐代一样,设有司天监(太史局)。除此而外,还设有翰林天文院。宋代天文观察机构的建制,其官品与唐代相比,也无多大变化。然而宋初实行官制改革,晚唐以来的使职差遣被广泛运用。促成了官、职、差遣地分离,即所谓“官以寓禄秩、叙位著,职以待文学之选,而别为差遣以治内外之事。”这就要多多感谢那个太祖皇帝了,当然其结果是“仕人以登台阁、升禁从为显宦,而以官之迟速为荣滞;以差遣要剧为贵途,而以阶、勋、爵、邑有无为轻重。”唐代以来的官品到这时。其实际意义已大大减小。“总一局之事”的太史局令。其官品仅为从七品,与太常、国子博士以及监察御史相当。仅由此也可以看出,宋代的天文官地位明显低于唐代。

    王静辉对于以后宋代天文官的地位是很清楚,但知道历史上因为司天监被旧党所把持,每次“天灾”上报的非常“及时”。并且还与变法联系起来。认为是王安石的变法引动了天灾,这让王安石非常恼火。过旧党所把持地司天监也活该倒霉,王安石连御史台都给清洗了,还在乎一个司天监?司天监肯定是要被清洗的,其地位也会进一步被降低,沈括入主司天监便是那个时候的事情,过被王静辉搅局,提前将王安石心中所中意的“计相”三司使沈括变成了司天监。沈括对“天灾”理论并感兴趣,估计日后关于“王安石变法引动天灾”的言论会少的很多。司天监的地位变化也是两说。

    “伏羲氏——司马迁——唐司天监——宋七品太史局令”王静辉在稿纸上乱画着,可以看到天文官地地位在历史中断向下地趋势,这也可以看到天文学在自然学科中地位的变化趋势。在王静辉看来,想要用望远镜还原一个真实的天文学本来面目,那天文学就必须和政治进一步分离,同样天文官的地位也要进一步降低,只有这样才能够淡化处理天文学新观念所带来的冲击。

    熙宁二年正月十八地晚上朗月当空,虽然天气还是非常寒冷,但在大宋皇宫内院中有专门地亭子是经过特殊改造过的,人站在里面丝毫觉得有任何寒意。皇帝赵顼和王静辉现在就站在这种亭子当中,在此之前王静辉邀请皇帝赵顼赏月,让皇帝赵顼心中多少有些哭笑得的感觉——虽然冬天已经过去,但在这个时候天气的气温还是非常低的,在这种环境下还赏什么月啊?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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