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位爱卿,以为如何?!”
宰辅韩琦说道:“老臣窃以为驸马奏章中的话语虽有些偏颇,但却是苦口良药!”其实韩琦对于王静辉这句评论吏治的话虽然很认同,但心中总有些不以为然,不过因为王静辉不仅是驸马,更是他的义子,如果他开头不把话朝好处说得漂亮些,后面哪位不开眼的大人多嘴几句,那归根结底落实到自己的面子上是很不好看的。
宰辅韩琦身为大宋百官之首已近十年,其号召力也只有富弼勉强可及,但只要他说的话再理,就是枢密使富弼也不能轻易反驳的。所有的大臣都知道当今这个圣眷正隆的驸马虽然在楚州当地方官,但朝中还有韩琦这个义父为其延誉,其中一些关节决非一般官员所能比拟的,况且这句评论吏治的话说的可轻可重,让人无从辩驳,所以没有那个大臣愿意当这个出头鸟。
因总赵曙听了几句恭维王静辉的话后,笑着说道:“这话说的倒是不错,但正如驸马奏章中所说:本朝是不会刑上士大夫的。不过他这个来整治无良之吏的法子也太狠了些,虽然不是棍棒刀剑相加,恐怕也胜过砍头流血了!”
原来王静辉把他整治那几个贪墨河防款项贪官的法子也写进奏章,强烈建议英宗赵曙将其法令,这可是杀人不见血的超级损着,当年蔡京为祸天下,虽然皇帝老子顾忌到祖宗家法没有把他送上断头台,但蔡京所作所为传遍天下,百姓闻之真是恨蔡京这样奸臣入骨,以至于祭京贬黜外地的路上无论出多少钱都买不到一粒粮食充饥,活活饿死在赴任的路上。这一“后世典故”被王静辉拿来的后果便是那几个官员生不如死地现状。英宗赵曙原本是看在王静辉的面子,把那几个官员贬到比较荒蛮地方,不想他来上这么一手,后来子,听到那几个官员惨象后,心中倒是有些后悔把他们弄到这么远的地方去了,这一路上要吃多少苦啊,真是比杀了他们还要难受!
王静辉这么做也是考虑到大宋律法的特殊性,所以不得不出此下策,因为这样做会使很多人潜意识上对他产生反感。不过这也是目前对付贪官最好办法。他来大宋的时间也不短了,身为一个“知名度”很高的商人。他也明白风险和成本之间的关系,套用马克思《资本论》中“百分之三百地利润就足以使人冒着生命危险来争取”的那套理论。杀头对于贪官来说实在小菜一碟,不足以阻挡他们向往一金钱地脚步,但如果让他们裁一次跟头就输得家破人亡,他想这样的潜在威胁还是挺管用。
福宁殿中参加讨论的大臣听了宗宗赵曙这句话后,联想到这个附马的所作所为。包括他地义父宰辅韩琦在内,心中一阵恶寒。虽然这些官员对王静辉这样做法说不出什么反驳地话来,但心中也对打上了一个记号。唯一让他们放心地便是王静辉的附马身份,如果没有意外发生,他绝不可能做到他义父韩琦那样高的位置。
王静辉这次上的奏章,几乎全部都毫无异议的被通过,不过有两点改变:一个是试行免役法的地点除了王静辉地地盘楚州外,还有整个京畿路。这也是英宗赵曙想亲自看看免役法的效果如何所做的一个小小的改变;第二条是王静辉最为重视的吏治变革没有通过,没有原因便是原因,他出的主意太让英宗赵曙和众位大臣胆寒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失脚的,万一被抓住一次自己贪墨的把柄,岂不是要遗臭万年?!英宗赵曙心中虽然没有“遗臭万年”的危险,心中还是非常赞同他的想法,对于弄不上士大夫这条,他也感到不以为然,相反他被王静辉在奏章中关于贪官危害十分认同,不过出于驾驭官员的想法,他还是举起了反对的手。当王静辉在楚州接到英宗赵曙的手诌的时候,看到这两点变动,心中也是哭笑不得:对于在京綫路试行免役法他没有什么意见,毕竟在皇帝老子的眼皮底下来试行新法,想来问题不大,但关于吏治方面没有通过,却使他非常伤神。不过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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