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恐惧。

    老迈神人道：“但是我们不是天阴娘娘的对手，好在我们人多。只是人多也无法咬死天阴娘娘，她把我们打得很惨，但是我们是不死的啊，我们已经是碎的不能再碎的灵魂，她也无法杀死我们，而我们也吃不掉她。直到后来，来了位外乡客。位与你样可以看到我们，听到我们，触摸到我们，甚至伤到我们的人物。”

    他嘿嘿笑道：“外乡客与我们联手，于是我们就吃掉了天阴娘娘。吃掉了天阴娘娘后，天阴界便没有东西可吃了。我们还是好饿啊——”

    他咂了咂嘴，似乎在回忆什么美味的东西。

    “吃掉了天阴娘娘？”

    秦牧不寒而栗，眯了眯眼睛，沉声道：“这个外乡客，是否便是冥都黑帝？”

    “你们叫他冥都黑帝？”

    老迈神人摇头道：“我们不这么叫他，我们称他为阴天子。”

    秦牧微微怔：“阴天子？天阴界的天子？”

    老迈神人点头，道：“天阴娘娘虽然是天阴界天生地养的古神，但因为大道所限，她无法降服我们，而阴天子却拥有神奇法术可以降服我们。于是我们便追随了阴天子，随他南征北战，经历了个又个时代。后来，他建立了冥都，你手的生死簿，便是阴天子的宝物，所以能够克制我们。既然是自己人……”

    “自己人？”

    秦牧轻笑声，抬起生死簿对他照了照。

    那老迈神人脸色剧变，扭曲恐怖，发出刺耳尖叫，五官黑烟喷涌，很快干瘪下来。

    秦牧坐在宝座上，侧下身子，只手托着下巴，陷入沉思。

    “冥都黑帝，阴天子，这么说来，黑暗侵袭便是天阴界魂飞魄散的灵魂形成的黑沙，黑沙的那些魔怪，其实是张张人皮，人皮里面便是碎成齑粉的鬼魂。”

    “阴天子让天阴界与大墟相连，让天阴界的黑沙入侵大墟，这些黑沙以及其的魔怪对神祇的神光很是畏惧，因此神祇进入大墟的黑暗，黑暗不敢近前。”

    “不过，还有个地方不对劲，那就是黑暗的面孔。我在神女关曾经遇到魔神面孔抵着黑暗入侵，却被复活的神女的神兵挡住，而大墟类似的情况比比皆是。那么黑暗的魔神来自哪里？”

    他看了看这个城镇满地的皮囊，这些殍鬼虽然能在黑暗来去如电，但是实力并不高明，很显然不是那些黑暗的魔神。

    而奇怪的是，黑暗的魔神也是随着黑暗而来，随着黑暗而去，等到天亮后，大墟便再也寻不到他们的踪迹。

    这些事，老迈神人没有为他解答。

    秦牧坐在王座上，老迈神人应该在天阴界的地位不低，他能够将天阴界的历史说的清楚明白，说明他参与过阴天子与天阴娘娘的战争。

    而且从那之后，他都不曾被打散过，因此他可以保持从那之后的记忆。

    现在秦牧用生死簿照耀他的身躯，他是由无数灵魂微粒组成的，而他的皮囊却有着自己的名字，被生死簿照，这些灵魂微粒不属于这具皮囊，自然会被排出。

    也就相当于，秦牧把他们杀死了次。

    即便灵魂黑沙回到皮囊，也不再是从前的他们了。

    “生死簿的效用的确惊人，冥都黑帝，嗯，也就是冥都阴天子，他炼制这等宝物，定也是个才华绝代的人物。”

    他刚刚想到这里，突然沙沙的声音传来，秦牧心微动，抬头看去，只见那个吸引他而来的那个开皇神人再度出现，站在道卧波长桥上向他招手。

    秦牧心微动，细细回想番，刚才闹着要吃他的那些神人，并没有这个开皇神人。

    “难道他还拥有生前记忆？不太可能吧？”

    秦牧连忙起身，几步之间飞身登上长桥，长桥下是片水面，波纹嶙峋，从这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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