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对这出戏失去了兴趣,他们能够挣到的钱可就少得多了。
“李丽的唱腔虽然不错,但是跟白玉兰比起来还是差了一大截,根本不足为患。”
在点心盘子里挑了一块儿模样小巧的桂花糕放进嘴巴里,细细地品尝之后,林媛才说道:“在单单只是一个靓丽园,肯定不会把我们的生意抢走,别的戏园子又是怎么回事?”
说起别的戏园子来,严如春就有些又生气又无奈了:“这件事,说起来也怪你,非得让你那逸茗轩继续讲《西游记》和《红楼梦》的故事,现在好了,那些戏园子全都盯上了这块大肥肉。不过他们演的不是咱们已经排出来的戏,而是那些还没有来得及排的戏,什么月兔逼亲啊,什么高老庄降服猪八戒啊的!”
说着说着,严如春就又开始数落起她来:“你说说你,当初我让你赶紧将这些戏全都排出来,你非要等等,现在好了吧,这些戏都被别的戏园子抢走了,咱们就是想要再排,也不好把观众抢回来了!”
严如春心痛地揉着自己的心口,那都是钱啊,钱啊,看着这么多钱在自己面前哗哗地流过,她的心都快要碎了。
哈哈,哈哈。
看着严如春这财迷的小模样,林媛笑得肚子都要疼了。
不过在某人快要吃人的目光中,林媛还是赶紧收住了笑声,一本正经地板起了脸来。
“好吧好吧,严大小姐就不要生气着急了,不过就是几个小喽啰罢了,还能跟咱们畅音阁比吗?”
“什么小喽啰!你难道不知道咱们畅音阁在京城的位置已经从前五掉到第八了?第八啊!再掉咱们就没有生意了!”
林媛还没有说完,就被严如春的惊叫打断了:“现在本姑娘出门都觉得脸上无光!”
不仅是脸上无光,现在严如春出门都觉得丢人,之前那些她瞧不上眼的贵家小姐们,个个都像是找到了发泄的途径似的,一见到她的面就开始左转右绕地说畅音阁的生意不好,名头不好,还劝她赶紧回家准备跟魏博宇成亲。
天哪,这种噎死人的话之前不都是从她嘴里出来的吗,怎么现在全都变了个个儿?
一想到自己被那些贵家小姐们噎得无言以对的窘迫,严如春就气得咬紧了牙关。
你们都给老娘等着,等我们畅音阁的生意好了以后,看我会不会让你们进畅音阁的大门!
这些事林媛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她也能猜想的到畅音阁现在的生意不怎样,不然严如春也不会在她养胎的时候来打扰她,还事先总是询问她身体如何了。
有朋友如此,林媛觉得心中十分熨帖,自然也不会放任她一个人来承担这些压力。
“不瞒你说,这些日子我闲来无事,倒是也写了一些自认为不错的戏目。”
给银杏使了个眼色,银杏便去书桌前将她之前写的那些纸张拿了过来。
一听林媛居然居安思危地提前写了不少好东西,严如春的眼睛都亮了。
只是,在看到银杏拿过来的那些纸张时,严如春又像是从高山掉进了深渊。
“梁祝,西厢记?这,这怎么全都是名字啊,内容呢?就算没有内容,你给我写个大概也行啊!”
严如春都要崩溃了,她现在已经眼中怀疑林媛是真的怀孕怀傻了,连戏目要写内容这样的常识都忘记了。
林媛嘿嘿一笑:“你来得太突然了,我,我还没有来得及写内容呢!”
严如春:“……”
其实真相是林媛不是没有来得及,而是太懒不想写而已。
不过,现在可不能懒了,再懒就没有银子赚了,对于大财迷林媛来说,没有银子就跟鱼儿没有水一样,严重了可是要死人的!
严如春指着那几张纸上写着的名字,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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