妄自出去;
我想往后我会让自己变成一个没眼泪的女人,今日泪,也绝不白流。
我需要照顾母亲,为了她绝不能做任何傻事,所以我只能坚强,隐忍,伺机逃出生天!介时,我要状告裴东,海城不行就告到中央巡视组,绝对要让这个变.态绑架犯得到应有惩罚!还有梁正梁思琪,我要将他们最引人作呕和虚伪的丑陋,刊登上最大的新闻报道,然后将他们告进监狱!
这样想,心情开朗不少,正在擦眼泪,马老板蹙眉为我倒了杯酒。
他说“小丫头,男人往往是一个家庭的顶梁柱,为养家劳于奔波,左右逢源,自然会积累怨气,也会自愿或被迫染到不少陋习,这些不好的东西,只能用不好的方式发泄出来,圣人也是凡人;但同样,家人在看到他犯错的同时,更应该看见他辛苦与付出,适度谅解与包容,而非零忍耐,让男人觉得家人甚至不比外人包容。“
“无论如何,同为父亲,我无法理解你这么大一姑娘,怎么会动手打自己父亲。”
看到什么,看到他努力把我给卖了,然后体谅他为此付出的辛苦?
我笑了笑就算回应,裴东身边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是我诉苦的对象;马老板自讨没趣,倒也不至于为此羞恼,他转而大口吞咽白酒,跟金盛嘀咕道:“薛靖远不是死了?你说阿东这小子,怎么还跟薛靖深勾在一起…”
薛靖远??
心底一动,我猛地擦干眼泪,作势为马董斟酒时似无意道:“马老板,您认识薛靖远先生吗?这些天经常听裴总提起,而且每次脸色都不甚好看,好似有什么过节。”
“哈~何止有过节?这梁子深了去了。裴总对他而言虽然是后辈,却帮过薛靖远这老不死数次大忙。他倒好,差点雀占鸠巢吞了坤成,破坏了裴总第一次婚姻,甚至欠裴总几条人命,你说提起他,裴总脸色能好看?“
人命?
“闭嘴!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是就赶紧滚蛋!”
我正困解,马老板脸色唰的铁青,结结实实一巴掌抽金盛脸上;金盛也的确喝大了,他捂着脸晃晃荡荡到门口,回头时居然还傻笑了两声,说,不疼。
“就这种废物,也想跟老子合作?”马老板气不打一处来,突然将我拉进怀里:“你问题蛮多?还想知道什么。”
“我只是顺口一问马老板,早知道金老板会口无遮拦,我绝对不会问的…”
正急于辩解,我心底却猛然一沉。
我发现他原来醉翁之意不在酒。这说话间,粘稠的舌头已经舔在我的耳朵,粗鲁的撕破了长裙,满身酒气,在我开口前便一把捂住我的嘴巴。
“滚出去把门带好!告诉阿东这丫头我很中意,今晚包了,敢听墙角,立马叫人**了你们!”他冲呆愣愣不知所措的舞娘们喊道,吓得她们立马夺门而出。
门被阖上后,房间里没了明媚的白光,只剩下**横飞的彩灯,我打一寒颤,使劲推搡,马老板偌大沉重的身躯,却像头肥猪,压得我难以喘息。
我吓坏了,怎么会变这样?难道这也是裴东的安排??
他混蛋!
咬着牙挣扎半晌,始终无法抵挡的时候,某种压抑了三四天的情绪,就这样突然而然涌上心头——我想死。
我想死!就在马老板那张臭嘴,在我脸上肆意啃咬的时候,就在再怎样嘶喊,门外也没一点响动,想起裴东那双霸道冷酷的黑眸之时…
我再也无法自欺欺人,骗自己还有希望,我的人生在被裴东绑架那一刻起就注定已黯淡无光!
如此,还在坚持什么呢?如果活下去的代价是随人践踏羞辱,我不要做这阶下囚,我宁可干净的走!
绝望的眼泪掉出眼角,我突然寒了脸,猛地抽出身朝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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