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聊咱的，搭理他干嘛？”

    “恩，不提他了，来气。”

    老姚点了点头，随后说话的声音压得更低了，把身子压在桌子上，凑过脸来说：“兄弟你知道吗？眼下上面就要变天，下面立刻就分成了两派，一派支持老的一派支持新的，京城里其实闹得还不凶，我听说一下地方上，已经因为这个问题快要人脑袋打出狗脑袋来了，总之就是双方都在拼命拉拢对方的人，你要么顺着我、要么弄死我，要么就是我整垮了你，因为这事最近闹出了不少的案子来，哎，咱这些被卡在中间的，不好做啊！你奉承了这一边就得伤了那一边，奉承了那一边这一边又找你的麻烦，你说让咱怎么办？”

    看他越说越发愁，两条眉毛恨不得都拧成了个“八”字了，于是我赶紧劝他说：“姚大哥，既然两边都不好得罪，那干脆咱保持中立不搀和进去，这不就行了？”

    “中立？哈哈，兄弟你记着，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么中立这一说，成了就是王、败了就是寇，不是说你不选就可以的。我这么跟你说吧，人人都闹着要自由、要选择权，其实咱人活一世最不缺的就是选择权，什么事情都得自己选，反倒是‘不选’的权利，咱却从来都没有过……”

    他叹了口气，紧接着抬头扫了一眼坐在车厢最后面一直低头不语的韩卓，又朝着我使了个眼色，说：“就拿这次你带上车来的那个女人说吧，兄弟，你说你想中立，你说你想不搀和，可你现在还不是掺合进来了？”

    “这话怎么说？”我皱了下眉头，又笑着问。

    “你知不知道这次她背的案子有多大？会牵连多少人？她一到了h，只要一张嘴，在h押着那小子肯定完蛋，他一完蛋不要紧，为了活命必定会口不择言，到时候顺着这条线一拉，要垮的可就不是一两个人了！兄弟，天要变了，这事儿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啊！”

    老姚说到这里，我心里也一阵别扭，更第一次从他嘴里得知，他说的我们这次的目的地是h，我眯着眼睛揣摩这事，脑子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赵志的那张脸。

    来之前，赵志跟我说的一清二楚，我手里还有赵志给的那个绝密手机，再说赵志这老油子对我还是比较相信的，他跟我说的那个地方，跟老姚说的不对路啊，我心里嘀咕，但是脸上装着有点吃惊的说，咱们要去h？像是第一次听说目的地。

    老姚点点头，但是在这问题上，似乎不想多说，我知道，这是机密。

    不过老姚说的看来是除了我们tj之外，在往上也是这个鸟样，动荡着，这事想想我就不想搀和了，tj这水我还有点把握，要是在往上，我感觉自己绝对会死的很惨，不过，我还有机会退出么？

    ……

    列车摇摇晃晃的前行，一切都还算正常，毕竟老坐着太无聊了，我竟然昏昏沉沉的在车上睡着了，等到再醒过来时，已经是中午了，老姚一看我醒了，立刻拍了拍我的胳膊，笑着说：“兄弟，饿了吧？走，也该到吃饭的时候了，咱去餐车吧。”

    “去餐车？可是……”

    我回头望了一眼那些面无表情的囚犯，没等说话呢，老姚就又说：“啊呀，你放心吧，咱俩在不在这里都一样，有这么多拿枪的守着就够了，一会儿他们也会分批到餐车用餐，就不用咱们多操心了。”

    既然老姚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于是又跟他客气说：“那姚大哥您先过去，我跟下面人交代点事儿，一会就去找你。”

    “那好那好，小张啊，你一会陪着陈凯兄弟一起过去。”

    老姚说完，立在身边一直一言不发的助手点了点头，就目送着老姚离开了。

    老姚走了之后，我走到了韩卓的位置前，交代坐在韩卓旁边的孙怡好好盯着车厢里的动静之后，就也跟那名叫“小张”的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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